雷锋网按:Y Combinator无疑是最成功的孵化器之一,从2005年的8家公司,到如今一年孵化250多家,它俨然成了盛产初创公司的富士康,其中走出了像Dropbox、Airbnb这样的公司。但少有人知道它的发展也经历过几次危机和转折。Wired的一篇长文就介绍了YC成长为一颗超新星的过程,雷锋网对原文编译如下:
一
如果美剧《硅谷》的导演要拍一个像Y Combinator孵化器申请人一样的典型人物,她可能会想出一个在今年四月天,徜徉在斯坦福大学的一个地下室礼堂前的人。他应该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二十来岁年轻人,穿着灰色的套头连帽衫,棕色长袜,渴望分享创业想法——停车领域的Airbnb。他来到盖茨计算机科学大楼,向两位负责人介绍自己的创业方案,在这个过程中,他会受到两位经验丰富人士的教导,鼓励他成为下一个马克·扎克伯格。当两位对话者对自己的想法表示兴趣时,他会感到非常高兴。要知道他们可分别是:YC的负责人Sam Altman,以及2010年完成YC训练营的一位初创公司CEO兼YC合伙人Yuri Sagalov。
但是32岁的Altman,身穿拉链连帽衫,却打断了他的豪言。“这东西什么时候能真正启动?”年轻人告诉他需要6个月。
Altman问道:“六天行不行?”
这位哥们找借口说,技术合伙人还在墨西哥度假。但Altman不为所动,“六个月之内,世界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接着,他认真地告诉对方正确的答案:“速度和执行力很重要!”
这就是YC“如何建立一家公司”的典型剧本。通常只有有幸被YC接受的申请人,才能上到这宝贵的一课。但这一幕与YC总部的有点不同。这一幕不仅仅发生在观众面前(礼堂里还有几个斯坦福大学选修了CS183F课程的本科生),并且还对在YC的MOOC——Startup School上登记注册的5万人进行了直播。被YC计划选中,与被斯坦福大学录取一样困难:今年夏季的一期中,约7300名申请人只有不到2%的人通过了YC合伙人的10钟答辩。不过,只需要有浏览器就能上YC的慕课。
这是Altman用创业价值重绘世界蓝图的计划的一部分。从与8家有抱负的公司进行的一次松散的夏季实验开始,YC已经发展成为一条每年孵化超过250家初创公司的生产线。所有初创公司都能获得内部专家的指导、免费云服务、用7%的股权换来12万美元投资,即使在许多情况下,这些公司在几个星期前还只有含糊不清的想法。
但是,这些恩惠还比不上因获得YC邀请而来的优质资源。资源有进入YC超过1500家公司的校友网络,以及已经参加过YC项目的3500名创始人,里面有Airbnb、Dropbox和Stripe这样的公司。YC网络虽然不是什么高级秘密组织,却能给初创公司提供最好的建议和现有的庞大的客户群。第二个资源是,参加过这个项目的人都容易获得投资者的信赖。三个月后,公司就能获得种子资金,甚至可能获得均值为142万美元的A轮融资(从近一批数据上看)。
然而上百家未来的独角兽每年两次参加他的创业训练营,只是Altman的起点。他认为YC能支持上千家初创公司,让创业成为除了加入已有企业和当公务员之外的第三中职业选择。在他看来,这个星球有越多初创公司越好。他认为,从气候变化到停车位紧缺的创新解决办法,都将来自初创公司。这是他接受YC重任的原因。现在,YC的目标不仅仅是培育初创公司,更是培育创新精神,以改变这个世界。
这是YC创始人Paul Graham的初心。他曾经写道,他一开始默默地把自己的项目当做让更多的初创公司产生的法门,最终也与他喜欢的创始人一起,改变了世界的想法。除了这种感觉,Graham和他的联合创始人Jessica Livingston,也因为这一目标而感到压力山大。
Altman看起来并没有这种困扰。在2014年接手YC后,他就开始在许多出奇的领域施展身手,比如与Elon Musk合作建立AI实验室,并酝酿建立一个实验城市。他还招募了以登月计划为导向的超音速航空旅行和核聚变方面的初创公司。他还开办了一笔连续性基金,投资数百万给有能力回报的YC校友公司。6月初的最后一次会议之后不久,在YC总部他从会议室走出来告诉我:“我们希望支持每一家进行最大程度创新的公司,因为我们相信,这是对未来的每一个人都有好处。”
MOOC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期十周的课程向50000名注册企业家提供了讲座和咨询,并利用YC的志愿者导师网络,给2820家公司的7746名创业者提供了个性化的建议。“在人类历史上,这个数目是一个组织帮助过的最多的初创企业。”
在我们聊天的房间之外,参与YC核心计划的创始人们在每周聚餐之前涌入会议室。今年的这批有132家,YC最大的一次。有四家无人机初创公司和许多AI公司。YC有一个合作伙伴专门为这些AI公司提供建议。虽然这个数字与YC早年的记录相比算是巨大的进步,但是Altman认为这只是YC所能帮助的沧海一粟。所以现在他正在考虑如何让MOOC走得更远。只是给建议是不够的,他说:“有一件事我想做,但是还没决定,这就是如何给一些初创公司一些钱。”
我觉得这想法很疯狂,这种回应可能使Altman开心。(在YC对初创公司的看法中,疯狂意味着潜力,比如Airbnb)。不过,我还是问他,YC会扩大到资助成千上万家公司吗?
他说:“我想我们将在明年资助一万家公司。”Altman做了一些粗略的计算。他认为,一万美元,对很多这些公司来说,都不容易得到,尤其是在美国以外的地方。这意味着一万家公司只需要1亿美元,理论上,YC是做得到的!“你可以给他们足够的钱,授予一些信用,和一些免费的法律帮助。”
这乐观的前景令他高兴。“这太棒了,对吧?像许多年以前,人们并不认为一年可能有一万个新兴企业,而现在我们却能马上给一万家提供建议!”
我想,这样会不会变得有太多的初创公司了呢?
“我相信会有一个上限,但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Altman说,“当我们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会知道,但是,现在还不是。”
二
硅谷是一个分叉的生态系统。首先,有大型和强大的科技公司,许多公司定义了技术革命:苹果、谷歌、Facebook、亚马逊和微软。除此之外,是另一个分支,他们更加灵活,不会固定在地图上的一个点。这就是初创公司。这是一个强大的团体,但传统上它是分散的,因为包括数以千计的小公司,其中大部分将保持默默无闻,直到它们变得足够大,成为了第一个分支的公司。这种由初创公司带来的多姿多彩的活力从来没有一个单一的机构能够代表,初创公司也将硅谷塑造成了一个帮助创业者们聚集力量和发挥影响的地方。
YC却正在改变这种局势。凭借其惊人的校友网络、给予创业者信誉、独角兽和近独角兽的合作伙伴,以及日益增长的地位和权威的实践能力,YC已经成为独树一帜的强大组织,和一个象征——也许是驱动硅谷的创业野心和创造力的象征。YC还有数字支持:尽管宏观经济不景气,通过YC项目的公司的总估值在年底前将超过1000亿美元。超过50家价值超过1亿美元,当然好几十亿都由YC的三大门徒产生:Dropbox、Airbnb和Stripe。
在YC内,有一句话能概括他们的演变:YC开始是一个家族企业,但现在它更像一所大学。YC之父Graham自己说,这是他在开始“家族企业”之后不久的想法。像大学一样,YC的持续资源不是一种产品,而是一个网络。YC是硅谷版本的哈佛,里面出来的人都互相帮助。每年有数百名“毕业生”聚集在“YC营”中,场面壮观。像大学一样,YC向世界提供服务,我们都被告知:对于YC领导和它的合作伙伴,金钱并不是主要动机。
YC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YC已经让很多合作伙伴变得非常非常富有,他们不仅参与投资基金,而且经常在自己的计划中投资最好的公司。
这是真的,YC并不是正儿八经的追求投资回报的公司。在20世纪90年代的互联网热潮中,Graham和一些朋友高额出售了一家初创公司Viaweb,并成为黑客哲学家,发表了关于创办公司的流行理想主义散文。2005年,他决定为自己的兴趣付出行动。他联系初创公司参加在马萨诸塞州剑桥市三个月的“夏季创业者项目”。他说:“这个计划就像一个暑期工,我们没给你薪水,但是给你种子资金,让与你的朋友开始自己的公司。”八家公司的项目做得很好,他决定重复一次。
早期,Graham决定每年开办两次这种项目。在项目开始前几周,四个YC合伙人(Graham、Livingston及Viaweb的死党)将筛选申请,并召集有前景的创业者进行一周的面试,不仅评估他们的创意,还评估这些创业者的精气神。在每个采访日结束时,Graham在电话中给这些创业者正式的offer,并要求他们要求立即回答(他曾经开玩笑说这是一个虚拟的智商测试,大概是因为那些拒绝的人还不够聪明来参加这个项目)。YC对这些初创公司的投资不高于两万美元,这取决于每家公司有多少创始人。
2005年的YC
项目过程是在紧张的三月内,关于打造产品。经验丰富的产品人员,如Paul Buchheit(Gmail之父)、Graham及其合伙人将在办公时间内为他们提供咨询。Graham经常走在路上答疑,就像苏格拉底和他的追随者们那样。每个星期二都有一次聚餐,在饕餮之后,会有一场科技名人的演讲,都是像玛丽莎·梅耶尔和扎克伯格这样级别的人。
项目结束之前,创始人们要为Demo Day做准备,当时每个公司都会在硅谷的精明投资者面前展示一个严密的演讲。在Graham的坚持下,每个初创公司都会在幻灯片上加上YC版本的吸金点,一份展示用户、客户、收入急剧增长图表。他们向投资者展示,如果错过这个产品就会错过另一个Airbnb,这会让他们追悔一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Graham的思想推动,这个小团体“毕业生”越来越多。我研究的第一批,也就是2007年冬季那批,有12家初创公司。当时似乎是一个不功不过的数字。但是后面的数字越来越大。直到我再次审核整个项目时,也就是2011年,这个数字已经涨到了45。
数字不断上涨。随着YC孵化的公司取得越来越多的成功,它也获得了更多的注意力。许多公司失败了,这是因为尽管有很好的建议和仔细的审查,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但很多出名的初创公还是被大公司收购了,有的值数百万,有时甚至数亿。其他的公司一直在成长,从萌芽长成了大树。YC谱系成为资助者和创始人的最好的合作途径。“如果一家YC公司向我请求会议,我一定会接受吗?是的。”Google Ventures的风险投资人M.G. Siegler说。
2009年的YC
随着项目的价值越来越出名,YC以自己的建议、对产品的要求,广阔的人脉吸引了大学肄业生、毕业生、经验丰富的工程师和大公司产品经理等有能力为自己筹集资金的人们,向YC申请。谷歌前明星产品经理Dan Siroke放弃了谷歌的职位,于2010年进入了YC的项目。在项目培训的时候,他产生了创办现在的Optimizely的想法(2015年估值为5.5亿美元)。“我们还没到回报YC的时候,现在还欠着YC。”Dan这样说。
随着参与公司数量的增加和更多资金进入,到2010年的时候,YC的压力也在增加。两名外部投资者,Yuri Milner和Ron Conway决定从2011年冬季开始给每个YC公司,投资为15万美元,事情本该因此变得容易。这个想法出现的原因是,可以让每个创业者都可以专注于产品,不用担心筹款。但是,这种高额资助从喜悦变成焦虑,因为对于YC创始人来说,这变太快也太真实了。(在2014年YC最终决定直接给每个初创公司12万美元。)
归根结底,这种压力和高额的资助是为更好的公司准备的。但项目的性质已经改变了。“当我在2007年参加项目时,大家相处三个月之后可能会获得资助。”Harjeet Taggar说,他在2009年成为YC的第一个全职运营合作伙伴。“现在,人们的想法是,我们必须得到300万美元!在每一次项目中,社交活动不再是重点,人们更多地专注于如何在演示日上做得很好。”
如今的YC
三
在2012年又出现了转机。YC的CFO Kirsty Nathoo说:“那是YC让大家惊醒的一届。”当时她正在和Livingston与Taggar合作处理支持84家初创公司的后勤工作。她回忆说:“我们已经到了谁都不认识谁的地步。每个家公司都希望自己出众。但这是不可能的。对于YC创始人来说,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事情,为他们提供咨询,但我们的合作伙伴却想不起来他们谁是谁。”
Livingston同意:“我们需要更多的合作伙伴。”
YC在自己的网络中找到了这些合作伙伴,其中有那些公司已经出售或失败的受欢迎的公司创始人。从那时起,每届成员被分成几组,每组由一些合伙人领导。虽然创始人们可以选择任何合伙人进行面谈,但他们一般选择组里的领导。这样三个月的周期中,不用与其他组的创始人有过多交流。有时候,Demo Day时就会知道接下来相处的公司会是怎么样的。YC也扩大到了一栋两层建筑中。Demo Day的场地也从总部迁往更为宽阔的计算机历史博物馆。YC还将展示日从一天变为了两天,并将公司分类,以便投资者可以选择想要了解的公司。
最大的变化是Graham在2014年的离职,并指定Altman作为继任者。他说,“Sam的出现让我觉得可以退休了。”对他来说,Altman是完美的继任者,这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想法一致,特别是都对大多数人认为是胡言乱语的想法保有热情。但主要是他觉得Altman会把YC带向更远。
在他关于领导层变动的博文中,Graham写道,他认为初创公司会是我们时代的决定性因素。“在十年后会有比现在更多的初创公司,如果YC要资助他们,我们必须按比例增长。”所以Altman的第一项任就是让期数变多。
为了保证运行顺利,他聘请了更多的合伴人和运营人员。YC现在有46名全职员工。另一个维护更多学员的方式是由前Scribd(S06)创始人Jared Friedman领导的定制软件开发小组。他们开发了一个即时可用的APP,它看起来像Facebook,又带有Quora和Wiki的成份,它被称为Bookface。Friedman说,YC网络中大约一半的创始人每周会用一次,还有很多人每天都在邮箱中查看讨论。创始人们可以将问题发布到Bookface,24小时内就会得到其他创始人的回答。换句话说,你可以轻易的得到一家独角兽公司CEO的帮忙。
YC软件团队还使用AI来自动处理一些流程。YC多年来一直仔细对待收到的100000多份申请,利用这些数据,软件团队开发了一个名为HAL的AI,它可以帮助筛选申请。HAL读申请后会像人类一样打分,这节省了大量人力。
YC软件最终是否能像那些合伙人一样提供建议,为创始人制定目标,让他们专注于客户,指导他们做演示呢?Friedman的答案是肯定的,他认为,从长远来看,我们有可能建立一个比自己做的更好的AI。
四
当他继续按Graham的要求扩大YC的数量时,Altman也做了很多事情之前没做过的事,比如扩大YC可接受的初创公司种类。一开始,一家典型的YC公司会涉及消费级APP,技术工具,或者是某一类商品的交易市场。Altman鼓励初创公司从事有独特技术,且雄心勃勃、资本密集型的任务,包括核聚变,癌症药物和超音速喷气式旅行。他如此喜欢最后一类公司,以至于加入了Boom的董事会。有些人还嘲笑过YC,因为W16那批孵化的企业中有一家自动驾驶公司Cruise。结果这家公司毕业后不久,就被通用汽车以12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而YC所占的7%股份可以支付其两年以上的创业投资。
Graham说:“招收那些硬科技公司着实让我感到惊讶。”他说自己从没考虑过这个想法,因为“我们人这么少,没法主动做一些事。我们在鼓励申请时就不那么张扬,因为这样能更好工作。”
Altman还开始招收非营利公司,给他们5万美元,并通常由合作伙伴进行配对。去年冬,他特别邀请了ACLU(美国公民自由协会)的一个技术团队进入项目组。但不要以为YC不想赚钱,它有另一个新部门YC Continuity,会对毕业的创始人进行后期阶段的投资,该部门由由前Twitter的高管Ali Rowghani领导。 Rowghani说:“Sam认为支持创新应该是持续的任务。我们不是在寻找下一个照片共享APP,而是更大的技术飞跃,而且其中也存在经济上的机会。”
但Altman最令人吃惊的举动,是成立了一个YC研究部门,而且主要用自己的钱资助。该部门与核心的加速器独立运行。另一个例子是OpenAI,一个致力于研究的AI实验室,想对抗AI企业强大的影响力。Altman在这一实验室的合伙人,是对AI伤害人类充满忧虑的Elon Musk。通过该计划,他资助了一个项目,测试当人们获得普遍基本收入时会发生什么。Altman说:“我想在AI真正普及前,研究那些社会变化。”同样的,还有一个项目是在研究普遍的医疗保健,它被称为“人类进步研究社区”,任务是“确保人类的智慧超越人的力量,通过新技术让所有人类看得更远,了解更多”。这听起来像是一出戏剧,不过还有传奇的计算机专家Alan Kay的参与。
在完成这一切后,Altman去年将自己的职位变成了YC集团总裁,并任命了企业家及项目经理Michael Seibel担任CEO,并主要处理核心的孵化器业务。Seibel说:“Sam不会陷入公司此时的业务中,他正努力找到公司应该是怎么样的。”他敢于梦想。如果三年前问我们,我们说会有一支基金,一个研究部门,一个为数以千计的创始人服务的创业学校。你会说不可能,这是当然的。重要的不是他提出了这些想法,而是他毫不畏惧地推动了这些想法。”
市面上还有数千个加速器,其中一些比YC要大,而且跨越了多个大陆。不过Altman自称,不太明白为什么YC比其他家做得好。它孵化了多个独角兽,而其他对手的独角兽数量几乎为零。“我有预料到会成为市场的领导者,但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好呢?”(Techstars的合伙人David Brown表示,他们有些孵化的企业可能是独角兽,但希望对估值保密)不过Graham认为答案很简单,“如果你是第一个做某事的,而且做得很好,那就能保持下去。”
无论什么原因,YC的成功让它可以扩大自己的使命。这对于资助初创公司并让他们毕业,也是是必不可少的。但YC现在真正的热情在于强化初创公司的心态,这是一种改善世界的手段。虽然没有证据表明这真能解决问题,而且一代初创公司也没法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但YC的领导者相信深信这一点,因为他们将组织根植于改变的过程,而不是现在的市场。他们还认为,公司在自己生命结束后还会产生持续的影响。Siebel表示,正是这样的前景让他想全职参与其中。“说服我的是PG和Sam的理论,他们认为YC可以成为一个100年以上的机构。”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有关YC会长寿的声明。一个世纪以前,我们几乎没有收音机,更别提计算机了。很难相信任何人能预测100年以后的AI和现实。这是可能吗?Seibel说,“这不仅是一种可能性,而是我们在将它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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