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作者Evan Ackerman为机器人领域博客Automaton的撰稿编辑，该博客曾获得美国电气电子工程师学会出版杂志《科技纵览》（IEEE Spectrum）大奖。
大多数远端临场机器人都是基于商业用途而设计。这类机器人售价不菲，但据说用它们沟通比打电话的效果好得多，能免去商务人士亲自赴现场出差的时间和费用，所以也算物有所值。我们之前已经测评过一些远端临场机器人。以我们的亲身体验，它们的确比电话的沟通效果好，可大多数人还是难以说服自己，值得买一部这样的机器人供私人使用。
OhmniLabs是一家和美国卡耐基梅隆大学有渊源的机器人初创公司，总部设在硅谷，他们希望降低操作远端临场机器人的难度和价格，让大众买得起，而且用起来更容易，愿意开始用这类机器人和家人保持联系。（卡耐基梅隆大学计算机学院的教授Manuela Veloso担任该公司的顾问）为了实现这样的目标，OhmniLabs将本公司名为Ohmni的产品设计成尽可能独立的远端临场机器人。你即使把它送给一点也不习惯和高科技打交道的人，也不要紧。因为对方只要把它从包装箱里取出来，打开开关，就可以把它撂在一边，让它自己开工了。如果你想联系远方的家人，或是你喜欢定期聊天或者探望的年长家人，这样的机器人可能是你理想的工具。理论上看，这是很好的创意，所以我们决定试用一下，看Ohmni到底怎样。
我没有亲自来测试，而是让OhmniLabs把机器人送到我同事的祖父Gerry那里。他年近九十，现在住在新泽西州的一间公寓里，有人全天看护他，一周七天都是如此。Gerry大部分时间都得坐轮椅，已经有点轻微的老年痴呆症状，但他还能和别人聊天，也喜欢和家人交谈。
我同事的父亲住处离Gerry有点远，开车过去要一小时。尽管如此，他每周仍然经常开车去看望Gerry，此外每天还要打好些电话。这花了他很多时间。当然他也心甘情愿这么做。而我想了解，有了Ohmni以后，Gerry觉得和家人沟通能有多便利，不过距离可能不是主要问题。对和Gerry距离更远的其他家人来说，Ohmni或许能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或许能借机同Gerry更频繁、更投入地沟通，对沟通效果更满意。
OhmniLabs在众筹网站Indiegogo做的宣传活动很成功。以下介绍Ohmni的视频就来自他们在Indiegogo的众筹宣传页面。
Ohmni在加州制造，它身上的很多零部件都是由3D打印生成，这是为了帮助降低生产成本。这一点有点与众不同。我们在产品原型上见过很多3D打印的零部件，那是为了帮助设计者迅速迭代，等设计最终确定下来，零部件就会主要采用注塑成型工艺加工制造。原则上说，运用3D打印的零部件生产机器人也不是问题，只要你不介意成品外形可能不如注塑成型的看起来完美，而且它能经得起外力磨损和拉扯。
Ohmni的基本功能和其他远端临场机器人很像，这不算坏事。OhmniLabs的设计师希望通过Ohmni提供良好的音频和视频流播放效果，并为它配置了出色的摄像头、（内置平板电脑的）显示屏和音响系统。可是，你也要在远程对话的另一端配置同样优质的硬件，才能充分利用Ohmni。比如你的笔记本电脑要内置网络摄像头。要是你的耳机和外接麦克风和摄像头都不错，那你的沟通效果应该会更好。除了机器人，沟通双方上网的联网状态都要正常。Ohmni在静止的时候表现稳定，在大多数硬木地板、地毯和小垫子上面，它也能毫无问题地稳定发挥。不过，你只能一次拽着它下一小段台阶。
这次测评是想了解，对那些不是很为高科技着迷的家人来说，作为一种个人沟通系统，Ohmni独有的特色有没有让它显得更有吸引力。测评并不是要告诉大家我怎么看待机器人，它的重点主要是我同事的家人使用Ohmni有什么体验。本文将大幅引用这些试用者的话（出于保护隐私的原因，我用他们真实姓名的首字母缩写代称他们本人。）他们多数人都很满意远程临场技术，可我怀疑他们之前是不是考虑过要用一部这类机器人。我们希望，他们的角度会帮助读者更好地判断，自己的家人是否可能真的使用这种机器人，并且使用体验愉快。
在OhmniLabs把接受测评的机器人送到我们的指定地点以前，我们先给他们提供了Gerry家里Wi-Fi无线上网的登陆信息，这样他们可以在打包配送前先给机器人设定好上网程序（假如想让机器人事先有这种设置，用户可以选择像我们这样做）。送到目的地的时候，那部机器人装在一个大箱子里，电已经大部分充好，Wi-Fi上网已经设定好，测试者只需要拆开包装，启动机器人，就可以任它去了。OhmniLabs的初衷是，即便用户几乎不懂怎样利用Wi-Fi上网，更别提怎么设置机器人，也不妨碍他们使用本公司的机器人，公司不会让用户为了机器人运行而费心。
我们的感受基本上也是这样。Ohmni的运作方式不是全都一目了然的，好在包装箱里有一张说明卡，它提供了全面的网上教程（包括视频）。只要接通电源，打开开关，这部机器人就会自行联网，完全可以任人差遣了。
Gerry决定给送来的机器人起名叫Abner。Abner很快就有了反对者：Gerry养的母狗Charlie。
Gerry的一位家人这样描述当时的情形：
“Abner让Charlie特别不安。我不知道OhmniLabs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小狗觉得机器人更亲和。可只要Abner一动，Charlie就叫个不停，这真让人心烦。我估计，不能全怪Abner，主要还是Charlie的问题。”
Charlie后来终于习惯了Abner，最近我们听说，有人用Abner的时候，它甚至会把脑袋靠在Abner的基座上。以前只有碰到喜欢的人，它才那么做。
你只需要在谷歌的Chrome浏览器上打开OhmniLabs的官方网站，用你的Google或者Facebook账号登陆，就可以用Ohmni了。登录后，你能在OhmniLabs的网站上看到你可以操纵的所有机器人。你选好其中一部，只要那部机器人已经开启，可以使用，你就能通过它开始远程通话。通话的另一方不需要做任何机器人方面的准备。Ohmni会投入工作，告诉你谁打来电话，然后接受远程操控。
就像Gerry的很多家人说的，Ohmni的驱动界面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根本不需要接受任何培训也可以操作（当然还是得有些练习）。
“在学习（使用）上，一点麻烦也没有。我从前没用过这样的机器人，但我打过很多第一人称视角的视频游戏，所以自然而然地就理解了它是怎么运转的。面向前方和后方的摄像头都是我须要的。我很容易分辨它怎样四处移动。”——KF
“我觉得，对任何一个85后、90后来说，从界面到导航，所有东西都相当直观，都可以不假思索地上手。只要是过去接触过这类界面的人，用起来都不会有任何问题。对某些像我这种年纪或者比我年长的人，需要一些时间来学习掌握。”——EJF
“我是Gerry的姐姐，毫无疑问，这次试用这种机器人的时候，我自然是年纪最大的用户。因为年纪最大，我的电脑水平可能是最低。我花了些功夫注册账户，可能使用电脑应用程序才是我最大的挑战，注册倒还容易。我在饭厅里，准备让Abner直接停到餐桌另一头，那种感觉就像来到我弟弟身边，和他共进早餐。经过练习，即使是驱动它和让它停靠都容易得多了。”——SA
如果想允许其他用户使用Ohmni，其实很简单，只要给他们发一封邀请电邮即可。但发这种邀请并不代表有义务指导受邀方如何使用，而那种辅导可能对新用户有帮助。Ohmni的基本功能是显而易见的，但我们用户应该会乐意接受进一步的指导，比如怎样让机器人适当地停放，机器人启动后如何让它公布自己的一些信息。
OhmniLabs还送来了一个配套的充电基座，充电的时候，Ohmni可以直接开上那个基座。实现成功充电需要Ohmni能小心开动。因此OhmniLabs考虑得很周到，在充电座上贴了一个光学标签，赋予Ohmni根据这个标签自动开上基座的功能。只要离得够近，Ohmni就能很好地完成站上基座充电。但要是经过一些练习，通过人工操作让Ohmni站上基座也不是很困难。
Ohmni呈现的音效和视效都能满足你的期望，完全用得上手，在光线比较暗的时候表现很好。假如通话双方的条件都符合远端临场技术的要求，比如光线适度，麦克风和耳机质量合格，就能大幅提升体验。只要在不使用Ohmni的时候注意把它停放在充电座上，它的电池就会有充足的电量，OhmniLabs预计电池可续航五小时。除非机器人碰巧没有充上电（要是充电不成功，它会发出警报），否则我们永远不会碰到电池问题。
Ohmni面对的一大问题是，它带给通话双方的体验值不值得用户出高价购买它。我认为，（包括OhmniLabs在内），要证明Ohmni物有所值，没有谁会试图证明用了它是不是就像真人面对面沟通效果那么好，但用它必须比打一般的电话好得多，而且和Kubi 或者Amazon公司新智能音箱Echo Show等固定位置的视频沟通系统相比，它的售价必须更便宜。那么，Gerry一家是怎么看Ohmni的？以下是他们的部分评价：
“我借助Ohmni的摄像头和屏幕出现在Gerry面前，一看到我，他就集中注意力，尽情和我聊起来。这比电话的沟通丰富得多，对他来说，这也比Skype和FaceTime这类视频对话服务容易得多，因为我能控制聊天情况。虽然不能像我真的站在面前那样，但这比电话迈近了一大步而且节省了很多两地往返的时间！”——JF
“通过它（Ohmni）交谈的效果比打电话好，因为我可以看到他对一些事的面部反应。没有自己真正交流的效果那么好，但那样面对面也许还没有什么惊喜。这和我们平时围着桌子坐在一起聊天没有很大区别，差别只是现在以屏幕为媒介，不是真人在一起聊。如果我们要边走边谈，可能有一些我觉得自己应该能注意的问题，但只要站着不动就这么沟通，它已经做得很棒。Gerry的行动范围已经不大，所以我不确定它和传统的视频聊天相比有多大进步。有一点我可以很肯定：我们本来可以在Gerry的平板电脑上设置好，利用iPad上的FaceTime或者什么别的视频服务，也可以实现同样的沟通效果，而且方便得多。值得一体的是，虽然我们以前或许能找到一种设置视频聊天的方法，但我们没去行动，却装好了Abner。这可能是因为，对我们来说，如果选择其他方法，就得和Gerry确认太多事，没法保证iPad一直电量充足，随时可以准备用FaceTime，而保证Abner时刻待命相对更容易。”——KF
“我自己没有用过它，不过在别人（和Gerry用它）通话的时候，我一直在旁边。他确实喜欢它，他的反应和面对面交流一样好。我觉得它很适合他。”——AH
“它（Ohmni）和电话不一样。我喜欢这样能亲眼看到Gerry，能四处走动。我不喜欢担心他能不能顺利操作电话，有时他要想方设法把话筒凑到耳朵边上，否则听不清对方说什么。它还是没有真人面对面交流那么好，没法比。没有和他拥抱就告别，感觉怪怪的。可我指导，他感觉孤独，有人在Abner上出现的时候，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一振。虽然我们不能亲自去看望，但着它让我们能某种程度上和他亲密接触。我会一直用下去，和打电话比，我更喜欢它，只要能尽量多看看他（Gerry）就行。”——EHF
“Abner到Gerry家的时候，我今年夏季的探亲时间就快结束了。我在佛罗里达州住了不止54年，再也适应不了北方寒冷的天气。Abner绝对比一般的电话有意思。虽然同样是能看到彼此，但它和真人聊天到底不同，是仅次于真正面对面聊天的好方式。我认为，能在对话的时候能看见对方让Gerry受益匪浅。他觉得有人陪伴，而能在聊天的时候见到他微笑或者放声大笑，我也感到很开心。我当然乐意今后继续这样交流。在度过冬季没人上门的那几个月时，它（Abner）会让我好过（，Gerry也是）。”——SA
“我用Abner联系Gerry多一些，因为他能投入互动。以前我经常下午打电话，可能接近晚饭时间。有了Abner，我至少一天跟他联系两次。那是Gerry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虽然不能跟真有人上门看望比，但它比通电话强，比其他一切联系方式都有吸引力。”——EJF
我之前也提到，我曾经用过移动的远端临场机器人。它们可以成为独立的代言人，扮演远方通话者的替身。这和不能移动的通话媒介有着天壤之别。这种感觉很难解释，它类似于让通话者感觉对方到了实际上并未亲临的现场，能创造一种轻松惬意的远程互动，和过去的互动截然不同。（想了解更多，你可以读一读我对远程临场机器人平台Double 2的测评文。）
在移动方面，我们还应该强调Abner的一项本领：它能从一个房间移到另一个房间。Gerry在家里得到了全天的看护，如果他需要，还有家人能上门看望。可很多老年人没有这么好的条件。如有必要。Abner可以用来查看老人的情况（只要他们不是待在楼上或者楼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家人因为老人没有接电话感到担心，都可以让Abner先一探究竟，这也许可以平复家人的心情，起到一些重要的安抚作用。但如果老人不想被机器人打扰，情况可能会变得有点复杂。
我们听说，用户对使用Ohmni的一种担忧是，有时感觉用起来太轻易，因为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登陆网站启动Ohmni，某种程度上来说它总是开着，用这种机器人的时候不需要事先和另一端的（电话）通话对象打招呼，对方可能感觉隐私被人侵犯。
“我对这个机器人有一点要主要提出来批评，那就是不论Gerry是否允许，我都能随时和他联系。这和一般打电话以及视频聊天很不一样，和亲自上门探访绝对不同。因为可能我通过Abner联系Gerry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事，想给自己留些私人空间。当然，我不想在这种侵犯隐私的情况下和他远程视频，这让我们两人都不痛快。”——KF
“单单对于远程临场交流，我觉得有点不自在，我希望能事先确认联系的时间是不是合适，因为如果人家不方便，就算是发短信或者打电话也可能给别人带来麻烦。有一次我没有先查看就登陆（启动Abner）了，他（Gerry）不在家，那种感觉就很奇怪。”——EHF
其实，通过Ohmni内置的平板电脑，用户可以在家里把它切换称“免打扰”模式。但那不是Gerry可能做得了的事，而且那可能违背让Ohmni便于第一时间建立联系的初衷。
我们向OhmniLabs的创始人Thuc Vu提出了这个问题。他告诉我们，公司从用户那里得到的反馈显示，的确有人担心隐私，特别是年长的用户。“我们花了很多时间考虑，怎样设计机器人能保证让用户沟通更有把握，”他说，“一种对策是，本地用户可以在一些模式中切换，比如是否免干扰，是否在批准以后才能接通来电。这些不同的模式能让本地用户更好地掌控与别人联系的方式。第二种对策是，我们让机器人用很高的音量宣布谁打来电话，确保用户清楚通话方是谁，然后启动机器人沟通。”
OhmniLabs还提出了一个保护隐私的功能。当机器人停靠一边，没有发挥功用的时候，让它面向墙壁。Vu解释说：“没有（机器人的）摄像头东张西望，我们的用户不必担心有人通过摄像头窥探他们。”他还说，随着用户更适应这种机器人，他们对隐私的担忧看来在减少。“他们习惯了有人会造访。在另一边，通话的人也开始知道自己可以打进多少次。那样一来，家人不定时出现就不会那么令人担心了。”Vu这样说。
OhmniLabs最初在众筹网站Indiegogo筹资，参与众筹的投资者预订了Ohmni。这批预订的产品正在发货。据我们所知，如果你现在下单，预计明年1月会发货。一部Ohmni售价为1499美元，订购不额外收费。这个价位比Double和Beam等其他移动型远程临场机器人都实惠（不含充电座和iPad的Double裸机售价2500美元，Beam售价2140美元。）
不过，目前我们觉得Ohmnin的确需要在软件方面再提升一些，原因正如一些Gerry的家人所说：
“我认为，它运行的时候，在展示沟通内容方面做得很好，可有那么几次，它没法开动，我们离得远，又根本没法帮忙解决问题。如果孙子辈的孩子不能在现场解决技术问题，那它就必须真正保持沟通稳定流畅。”——EHF
“可能有75%的时间里，Abner都运行得完美无缺，有10%的时间，我联不上这个机器人，我说话的时候，没法远程帮什么忙，因为必须得在现场重启机器人。我试过远程重启，可我觉得，一旦和Abner断联，运程重启不是每次都能解决问题。还有15%的时间出了小故障，包括视频帧率低、声音难以辨认等声音和视觉效果的问题，这导致它（Abner）的沟通性能不如电话。我估计我会先用Abner联系，发现它远程质量不够好，我又必须用电话顶替。这种情况倒不会在通话半途出现，因为只要Abner运行顺畅了，一切都没问题。”——EJF
现在还不清楚，Ohmni多长时间就需要追加一次大规模的保养工作，比如升级运行平板电脑的软件，或者升级平板电脑自身的操作系统。像这样的事对大多数用户、哪怕是对科技略有所知的用户都很容易。但这里又存在一个Ohmni的设计初衷问题：直接接触它的人不需要熟悉它的技术。我不知道这方面有没有什么得体的对策，可有一点要知道，每隔一段时间，用户都需要让人来查看一番，保证这个机器人的运行都符合设计要求。
这些都不是大问题，我们对OhmniLabs感到乐观，相信随着时间推移，这家公司会进一步提高产品质量，特别是在他们出货增多、得到更多现实使用的反馈之后。实际上，OhmniLabs已经在考虑增加一些功能，并且升级硬件。根据他们收到的反馈，用户的一个热门需求是在机器人的显示屏上播放视频或者展示相片，这样便于在用机器人的同时也能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也有用户提出，能不能调整机器人的高度，以及让摄像头的镜头能拉近和拉远。当然，他们还对机器人的手臂提了很多要求。
这次测试的结论是，在Ohmni运行良好的时候，大部分测试者都认为它无疑值得一用。假如用户比Gerry的活动能力和自理能力都强，这种机器人的互动也许还更有价值。我们可能没有尽最大限度地发挥Ohmni的移动本领。
远程临场机器人仍然是一笔不菲的投资，即使是Ohmni这样（相对而言）不那么贵的这类机器人。它不能取代人们亲自探访，但我们的体验显示，它能让相隔一段距离的对话双方沟通得很好。你和对话方的距离越远，Ohmni就越能体现它的价值。Abner就表现得很好。一些使用OhmniLabs产品的测试者指出，如果家人在国内比较远的地方，或者在国外，它甚至更有价值。目前软件的可靠性有点让人担心，不过这个问题可以管控。我们预计，OhmniLabs应该能在不远的将来解决这个问题。只要克服了这个难关，我们就可以毫无疑虑地推荐Ohmni，认为它是一款实用并且有效的远程临场平台，认为要和家人保持联系，它是比打电话好得多的方式。
“Abner比电话更私密，更个性化。我认为，它把移动性、加入对话的能力以及视频融合在一起。Abner最大的好处是，Gerry喜欢它。它一开始运转，他就会咧开嘴大笑，说‘Abner来了！’”——EJ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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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洁